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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第2章 (第1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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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屋清幽,悬挂廊下的竹风铃悠然摇曳,屋前墨菊贪婪汲取着阳光的滋补,石桌往东两三丈外石潭碧波粼粼,随着潭中水车转动拨起圈圈落水,动静之间似乎能让时光定格。

晏霁之看眼实为六皇子的护国公,见对方平静喝茶听风声看水车转动风铃轻摆,莞尔一笑似葱嫩绿意中开出抹粉艳,衬着他兰枝玉树般清隽高贵的脸庞鲜活起来。

“你随意。”

“怎么,你和你那位二姨也有仇吗?”云南王收敛气势,饶有兴致的挑眉:“私仇,还是恨霍家在你英王府被狗皇帝清洗时袖手旁观,故意发泄呢?”

“不爱管闲事。”晏霁之拿起桌角的铜铃晃晃,能闻声辩音的哑仆端着摆好新茶具的托盘走出竹屋为主人更换茶水。

对于这么五个字云南王只想怼他:“你还不如说你自顾不暇。”

哑仆端托盘离去,晏霁之进入正题:“可惜老皇帝最小的儿子也已经十二岁。”

“捧个四五岁的儿皇帝上位,摄政王也是由我坐轮不到你,用得着你可惜吗?”云南王语调散漫,略感惋惜:“两年前那狗伯伯拔起的是后族就好了,霍皇后和霍家那么跋扈,他眼瞎的非要动你低调的英王府?!”

“护国公府满门忠烈是什么下场,先太子又为何自刎?不过你爹是真不冤枉。”晏霁之玩笑道:“当年你爹若是能篡位成功,你能称呼他狗爹吗?那位皇帝伯父对你还是不错的,毕竟重新赐亲王爵位任命你镇守云南手握重权。”

“我家就剩我这颗独苗了,”云南王着重提醒:“我的功绩是我真刀真枪拼出来的。”

护国公从旁插话:“功高震主就离被皇帝赶尽杀绝不远了。”

云南王斜他眼,屈起手指扣扣石桌道:“说说吧,等我干掉狗皇帝以后,咱们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还是挑个皇子捧上位?”

晏霁之调侃:“魏王招揽护国公可有八~九年了,当年定襄惨败,若非他拿命拼死保你,你早已是断头台上的亡魂焉能还有今日?国公爷如此恩将仇报合适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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