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89 章 (第5/5页)
梁堇想到了香豆,香豆的针线恁好,却当不上针线丫头,她这会已有心为香豆谋一番好处了。
且说惠哥,那日来荣姐房里坐,得了一包好香粉,回去后,就洗了脸,搽了这香粉。到了晚间,她与江三郎在房里行事。
江三郎爱房里烧蜡与人行事,但见烛下,惠哥的脸比平时白净可人,就问她搽了什麽。惠哥就说旁人送与娘子的香粉,白日里娘子教她与她作衣裳,就给了她一包搽。
江三郎一面与她行事,一面问她:“她成日待在房里不出门,谁与她送的粉?”
“自是外头人与她送的,你不去她那,怎知她不出门?”惠哥不敢再如以前那般轻视她,还劝江三郎往荣姐房里去。
江三郎以为惠哥是拿了她的好处,才为她说话。
说来也巧,一日,江三郎要在家置席请朋友,听说不久前,杨兄弟与三婶母送了两筐咸鸭子,就让惠哥过去讨。
惠哥先去寻了鲁氏,说了来意,鲁氏为难,因杨家的咸鸭子好吃,她婆母往老太太房里送了一筐,余下的一筐,想着不送人了,留着自个吃。
谁知大嫂子使人来讨,给了大嫂子,不好不给三嫂子,分罢,不剩多少了。
那筐没多大,只酒坛大小,还抹了红漆,描了字,只怪精致。
“我母亲房里的被大嫂子她们都讨走了,不如我带你去老太太房里问问。”
惠哥忙说没有就罢了,哪里能去老太太房里讨。回去的路上,忽想起荣姐与她的一包咸鸭子,她还没吃。
回家找了出来,在锅里煮熟,对半切开,只见油汪汪的鸭子黄,她用箸儿挑了一块黄吃,只觉绵腻似肥肉,喷香的很。
想着都是咸鸭子,就切了一碟,与江三郎送到席上。
江三郎今日请的是张五郎,秦大郎,薛二郎仨人,他与这仨人交好,故而常请吃喝。
这仨人也都是官宦子弟,平日穿的是绸缎,吃的是细酒精食,拿别的酒菜,人都不稀罕,江三郎就想着杨家的咸鸭子味好,拿来与他撑个稀罕。
那张五郎吃了,道:“这鸭子恁好的味儿,你家何时会治这物了?”
“外头的亲戚送的,我吃着也觉好,虽是粗物,但胜味上。”江三郎说罢,自个也吃了一块,不由得咦了一声,暗道这回送的味更好了。
那张五郎问江三郎,人与他家送的多不多。
江三郎道:“明日我使人去他家与你讨,不费什麽。”
席上另外俩人也说要,江三郎都应了下来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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