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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6章 玄鸟现身,阿青和邀月,子曰:乐 (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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旌旗飘扬,威风凛凛。

“宋阀?”

虬髯客沉声道:“李世民多拖了几日,虽然将大军解集完毕,也让宋缺的驰援成为可能。”

极目望去,宋阀旗帜飘扬下,天刀宋缺高踞马上,挺坐如山,居于中军主帅之位。

其他宋家人马,各成军阵,散发出磅礴的战意。

军号声中,唐军分出一半人马,结成锋矢之阵,遥遥对着城下的半月形圆阵。

剩余半数兵马,则组成一个个怪异无比的阵势,与宋阀大军隔远对峙。

“这……”

虬髯客微微一惊,眼中露出疑惑之色:“诸葛孔明的八阵图?”

“嗯,确切的说应该叫六花阵。”

“这是小弟基于武侯八阵,自创的阵法。”

李靖摇摇头:“秦王聪明绝顶,见我施展过一次,便学得了精髓。”

“看来是有默契的先斗一下兵阵。”

“你家二太子此番行军,应该也专门考虑了宋缺的驰援。”

虬髯客笑了笑:“双方都打算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,再将其收为麾下,否则不需要这么麻烦。”

“咚!咚!咚!”

虬髯客话音未落,战场上已然战鼓齐呜,喊杀声遮天蔽日。

唐军猛然发动攻势,黑潮般的玄甲铁骑漫山遍野,却又阵形完整的奔杀过来。

一具具玄甲铁骑投入战场,带着无可抗衡之势,冲向城门前的守军。

守军阵势稍稍混乱的时候,宋阀大军已然从侧翼突进,急速收束,凿向玄甲铁骑的本阵。

战马嘶吼,血肉横飞,双方却丝毫没有退避的打算。

顷刻间,战场上便尸横遍野,战况惨烈之极。

“林圣君、宋阀主,今日你我互相奈何不得,再拼下去也只是白白便宜了外人,不如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
良久,一道儒雅的男子声音响起:“唐军上下听令,鸣金退兵,后撤十里!”

声音虽不甚响,却足足笼罩方圆数十里,在群山之间回荡不休,显示出对方深不可测的修为。

唐军退而不乱,弩箭机和飞石大炮先行,断后的军阵随之不断变幻,尽显其精兵强阵。

“还请圣君示下。”

宋缺横持天刀,遥遥望向李阀中军,沉声道:

“旁人先礼后兵,秦王殿下先兵后礼,倒是有些新鲜。”

林轩领着邀月、向雨田、石之轩等一干魔门高手走出阵列:“也罢,本座且听听殿下有何打算。”

“圣君绝世之才,世民也素来仰慕。”

说话间,一名青年男子翻身下马,微笑道:“你我军力在伯仲之间,若是一直打下去,胜者也不过惨胜,并非天下之幸。”

青年眼如点漆,奕奕有神。

此刻傲然卓立,意态自若,隐隐有千古帝王的风采。

“圣君适才问伱有何打算,不必多说废话。”

邀月轻移莲步,来到林轩身旁:“秦王是不是打算以‘佛皇’身份,与主……与本门圣君一分高下,来一场成王败寇?”

她刚刚一下没反应过来,差点说错了话。

看到林轩似笑非笑的表情,邀月心中暗恨,默默将怒气转移到了李世民身上。

“唐王乃家父,大兄如今乃太子之尊,在下绝无染指社稷之意,邀月圣女误会了!”

李世民神色一僵,苦笑道。

现在有个很尴尬的问题。

李世民并非是什么君主,甚至连太子都不是。

何况,现在只是处于打天下的时期。

就算李世民有心取李建成之位而代之,然后再恭请老爹退位,也只能暗戳戳去谋划。

明面上是万万不能承认的。

否则人设立马崩成狗,说不定李元霸也跑去帮李渊了。

原本李世民通过佛门,给李建成下了点毒,打算一波将自家大哥带走。

林轩听宋缺说及此事,让宋阀动用些人脉,把“药王”孙思邈请了过去。

事实说明,孙思邈的水平还是很强的,花了些时间硬是把无解的毒药给解了。

李世民被恶心的够呛,还得在李渊面前强作欢颜,恭喜大哥病愈。

“误会么?那佛门立你当‘佛皇’干嘛?”

邀月冷哼一声:“梵清惠呢?还不滚出来解释清楚。”

“阿弥陀佛!贫尼在此。”

一名背负古剑,身穿青衣的女子徐徐走出:“尔等毁我山门,屠我门人,行此邪魔之事,罪无可恕!如今佛皇出世,当令尔等永堕阿鼻地狱。”

梵清惠平素虽然一贯保持风度,喜怒不形于色。

但祝玉妍等人此番攻破慈航静斋,该杀的杀,该抓的抓之后……

还一把火把慈航静斋花费无数人力物力的建筑群尽数化为灰烬。

见到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的下场,三论宗、天台宗、华严宗、禅宗的负责人纷纷表示:咱们出家人六根清净,整天安心吃斋念佛,你们慈航静斋偏要去代天择君,还害死了四大圣僧,明显堕入了魔道,是我们佛门的老鼠屎,我们要跟你划清界限。

一夜之间,梵清惠这个原本的佛门一把手,居然沦落到了佛门内部人人喊打的地步。

连带着,她在李世民眼中的价值都下降了不少。

更离谱的是,佛门许多墙头草高僧还公开说什么“佛本是道”。

还说魔门圣君乃上古道君转世,咱们供奉圣君,就等于供奉佛祖,方才可以得享正果、光大佛门。

以梵清惠的心性,听到这种转进如风的舔狗言论,也气的差点吐血。

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不择手段了……

想不到,佛门内部居然这么高手如云!

梵清惠暗自决定,等自己跟魔门报了仇之后,这群墙头草一个都跑不掉。

“永堕阿鼻地狱么?本座之前还以为你会向本座出手报复,却不想只是个无能狂怒之辈。”

邀月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宋缺:“宋阀主,这毒妇当如何处置?”

“此人屡次三番行祸国之举,死有余辜。”

宋缺望着自己爱慕过数十载的女子,声音淡漠。

昔日之情,宋缺已然斩去。

哪怕如今与之敌对,也不会影响他拔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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