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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 许敬宗的处世之道 (第4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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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氏姊妹呆呆坐在那里,相视一眼,今尽皆无言。

真的是搞不懂老爹哪句是真、哪句是假,何时真心诚意,何时老谋深算……

……

一觉睡到日头西斜,许敬宗才悠悠醒转。

近日心头烦躁,心情郁结,晌午酒喝得有点多,头有些晕。命人煮了一碗醒酒汤喝了,这才起身洗漱。

坐在堂中泡了壶茶,慢悠悠的饮着,享受着窗外花树之间吹过来的凉风,心情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。

贞观书院啊……

想了想,许敬宗放下茶杯,换上一套青色直裰,戴着幞头,坐着马车便直奔房府。

到了房府门前,从马车上下来,早有房府的门子迎出来,一见是许敬宗,连忙上前道:“原来是许黄门,吾家家主去往骊山避暑,怕是要一段时日才能回府。”

眼下长安城房府几乎就是房俊当家,房玄龄致仕之后不问政事,整日里忙活着《字典》的编撰,偶有闲暇亦是含饴弄孙,几乎不与朝中官员往来。房遗直是个书呆子,脑子里除了书还是书,得知老爹编撰《字典》,颠儿颠儿的凑上去帮忙,家中琐事一概不闻不问,随着房俊折腾。

提起房玄龄,许敬宗又是一肚子气。

就算咱人品不咋滴,办事没底线,走到哪里都讨人嫌,可咱这满腹经纶总该不会是假的吧?论学识,数遍整个大唐也没几个比得上自己

结果自己巴巴的送上门去毛遂自荐,想要参与《字典》编撰,被房玄龄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,说什么《字典》是他毕生心血,绝不肯成为某些人扬名立万、捞取政治资本的工具……

娘咧

想起来就一肚子气,老子就那般不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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