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六十九章 争执 (第2/5页)
李二陛下以手抚额,头痛不已。
果然还是那个魏徵啊,亏得自己还以为他是要死了所以才改了随口咬人的性子,却才发现原来这老货今日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,而是长孙无忌……
偏偏魏徵之言是顺着长孙无忌而说的,并且说的没错。
那个士族不是商人?
不经商,整个家族就当真只靠着几亩地和为官的俸禄生活?
但是这样的人还真有
魏徵就是……
不然人家魏徵为什么能这么硬气的嘲讽长孙无忌?长孙无忌为什么气急败坏却不能反驳?因为人家魏徵就是这么一个只依靠几亩田地和俸禄过日子的存在。
所以,长孙无忌家里钟鸣鼎食锦绣绫罗,魏徵则在家里吃糠咽菜……
商业可以带来巨大利润,也正是房俊这份奏折的核心含义之所在。
所有的士族都在经商,都是商人,却还要为了维护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睁着眼说瞎话,一边垄断了国内的商业,一边还要叫嚣着“商人低贱”,“商人重利”,“士农工商”的社会架构是帝国稳定的基石……
事实上,商业早就成为不必农业差多少的产业规模,只是这其中的庞大利润,却统统进了士族的库房,跟帝国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。
所以,房俊要撬动这份利益,将其从士族的口中虎口夺食,转手放进帝国的府库之中。
在这一刻,李二陛下的利益与代表了士族阶层利益的长孙无忌,天然就是相悖的。跟长孙无忌深厚的友情、亲密的关系,以及长孙无忌昔日为帝国、为他李二陛下做出的功绩,李二陛下几乎可以容忍长孙无忌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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