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九十章 数年不见 还是该骂 (第4/5页)
可是糜旸在听到周鲂的话后,他不由得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了他。
三国时期,江东的士人有时候的确是挺奇怪的。
该软的时候比谁都软,该硬的时候又总是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自信。
糜旸以为这种「病」只在虞翻,孙桓等人身上,可是没想到,他眼前的周鲂竟然也有。
正好的是,治这种病,糜旸是专业的。
盯着周鲂看了一会后,糜旸实在忍不住了,他笑了出来。
真是给脸不要脸。
糜旸的笑声中充满了嘲弄与不屑,那笑声也让周鲂重新感到了不安。
「吴朝天子?
你说的是那位,当年被孤打的只身渡江,仰天悲泣的「孙一舟」吗?
或者说你说的是那位背弃长子,逼死嫡妹,以人臣之身却敢妄自称帝的孙氏小儿?
周鲂,亏你还是世家子弟,难道你未曾读过《诗经》乎!」
「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。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!
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。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!
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。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!
弃江东十万子弟不顾,只身慌忙逃窜,是为无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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