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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生命可以如艺术一般优雅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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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如果是早个十年,或许拿奖的概率还更高一点,而那个时候奥斯卡金像奖还没有像现在这般离谱。

奥斯卡电影金像奖,其实影响力虽然完全盖过了欧洲三大,但是实际上,就影响力而言,真的已经每况愈下。

提名多,就意味着是大热,意味着有更高的概率命中目标,可是同样的别忘记了,奥斯卡可是干过不少次,提名拿到手软结果却空手而归的案例。

而伴随着提名的出炉,关于电影的解读也开始甚嚣尘上。

特别是《肖申克的救赎》和《触不可及》两部影片,可以说各自有着各自的拥趸。

影评人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一波奥斯卡提名的流量。

纷纷出手。

著名影评人约翰在《洛杉矶时报》的个人专栏上为《触不可及》站台。

“心情烦躁时,不想竭斯底里,一部像这样的电影刚刚好,在开怀的笑声中抚平内心的褶皱,结束时,脸上化不开的笑意,印证了对这段光影的意犹未尽。

身份、地位悬殊的两个人,因为机缘巧合而相遇,这段友谊必定是上帝的安排。

德瑞斯平民窟出身,前科种种,而菲利普则是个富有的残疾人,黑与白混搭。两个人在看护与被看护中渐渐培养出坚固的友谊,这友谊的纽带不光是依赖,更多的是内心的沟通和理解,这样,菲利普才会让德瑞斯离开:“毕竟,你不能照顾一个残疾人一辈子。”德瑞斯才会在菲利普状况不好时回来带他出去散心,其实,两人早就超出了雇佣这层关系,成为莫逆。

倾心于德瑞斯的乐天和洒脱甚至大条。他的所作所为与菲利普所处的上层社会极不相称,却给菲利普沉闷的生活带来不尽的亮色,像一股喷薄而出的生命力,慢慢唤醒菲利普因停滞的身体而苍老的心。他对着美术馆中的画作不可思议的惊叹“一滩鼻血”的价值,他在歌剧院大笑“一颗会唱歌的树”,他在菲利普生日宴会上一本正经的嘲弄那些古典音乐,他教训泊车的邻居和甩了菲利普小女儿的“鸡毛掸子”,他给菲利普剪出各样的胡子,他在跳伞时被吓得大喊大叫.这些大大小小幽默的笑料让我开怀,有时更是哭笑不得。

幽默是影片的辐射点,而幽默余韵中荡漾开来的温馨情谊更我让贪恋,笑意在脸上久久弥散不开,世上有那么多人同情我,而你最懂我,懂我只想做个普通人,那些讽刺与嘲弄尽可以与我无关,我只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和享受。

知音难觅,找一个倾诉的人容易,而“懂”字却万分珍贵,缘分永远是上天的恩赐,感恩、珍惜便是最好的回报,在夜的灯火流转中惺惺相惜,此时,我在影像外看他们的喜乐,早已忘了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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